第245章 曾经见真龙!秦时之死 (第1/2页)
秦家大宅。
秦时暴躁的犹如一头被夺走香蕉的大猩猩,急吼吼地冲出了自己的房间。
此时,距离厉空行的死已经过去了十多天,整个安南市风平浪静。
道盟那边对于其死亡的调查似乎也没有了下文。
“时少,你要出去?”
就在此时,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头从大厅旁走了出来,他带着一副老花镜,眯着眼睛,一只手背在身后。
“任伯,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门了。”秦时的怨气有些发作。
厉空行都已经死了那么久,头七都过去了,外面风平浪静。
或许,他的仇家早已离开了安南市,甚至离开了徽州省。
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终究针对的只是厉空行一人而已。
对于秦时而言,除了这些日子不必要的担惊受怕之外,唯一的损失恐怕就是厉空行承诺的丹法趴体了。
念及于此,秦时便有些委屈,那只黑耗子可是一只大妖,如果将其内丹炼出来吞服,至少能够让他的修为境界再提升一个台阶。
如今,那让其垂涎欲滴的食材却没了踪影。
或许,这便是秦时最肉疼之处吧!
“老爷交代过,这段时间……”
“任伯……”
老者的话还未说完,秦时便缠了上来:“你是看着我长大的,我什么时候在家里憋过这么长的时间?会疯掉的?”
“再者说了,我们秦家终究还是这安南市的一片天,这光天白日的能出什么意外?”
任安全,乃是【高功】境界的高手,年少时便已入了秦家,伺候了三代人,是看着秦时从小长大的。
“好吧,不过我得跟着你。”任安全拗不过秦时,沉吟半晌,方才点头道。
“还得再加上一人。”
说着话,任安全掏出了手机。
“任伯,你也太谨慎了。”秦时嘴上埋怨,可还是坐在旁边等待起来。
片刻后,一位身形高大,右脸颊有着一道深深刀疤的男人走了进来,他气质冷峻,头发凌乱,左手无名指缺了一节。
“高温良!?”
秦时眉头一挑,却是露出异样的神色。
眼前这个男人,乃是他们秦家招募的一位高手。
关于他的过去,秦时曾经听秦王都说过,这个男人来自于无为门。
因为叛出无为门,在外面无立足之地,方才投靠了秦家。
毕竟,这样的身份,无论是道门宗派,还是无为门都容不下他。
或许,正是因为这段经历,高温良虽然与任安全一样同为高功境界,可是手段却要出一大截。
他的行事作风也相当狠辣,深受秦王都的器重。
“你跟着我,陪同时少出去一趟。”任安全淡淡道。
他是秦家的老人,说话自然很有分量。
高温良扫了秦时一眼,神情依旧淡漠。
秦家年轻的小辈之中,也就秦明能够让他看重,像秦时这样的纨绔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睛。
“哼,再厉害,如今也不还是我秦家的一条狗?”秦时自然看出高温良的不屑之色,心中却是冷哼。
“任伯,我就是出去玩玩,怎么能劳烦这么位大高手?”秦时慵懒道。
尤其是在说到大高手的时候,特意加重的音调。
“还是小心点好。”任安全眯着眼睛到。
“秦先生不让你出门,是为了你好。”
就在此时,高温良开口了,他口中的秦先生指的自然就是秦家之主秦王都。
对于这位给了他一条活路的秦家家主,他一直都很感激。
“光天化日,又有你们两个人在,什么人能杀的了我?”秦时冷笑道。
“真正的高手如果想要杀你,你死了可能都看不到他的样子。”高温良凝声轻语,下意识摸了摸脸颊的伤疤。
秦时闻言,眼中闪过一抹寒光。
“听说你以前是无为门的人,想必见过不少真正的高手?说来听听看,无为门里有没有这种能够杀人于无形之中的高手?比如十三生肖。”
秦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调侃的味道。
话音落下,就连旁边的任安全都不由眯起眼睛,看向高温良。
十三生肖的名头实在太响了。
“十三生肖……这些人的实力也是高低不齐……”高温良沉声道。
他目光涣散,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。
“这些人里面,酉鸡的年纪最大,他甚至见过三尸道人,可惜,他的实力却并非最强。”
“卯兔,午马,亥猪……这些都是新晋的生肖,无论是资历还是实力都无法与老牌生肖相提并论。”
“说来可笑,我在无为门这多年,真正见过的十三生肖,只有一个半而已。”高温良喃喃轻语。
十三生肖,乃是无为门护法,他们在现实中的身份极为隐秘,就算彼此之间也互不知根底,更何况是高温良这样的普通门人?
“一个半是什么意思?”秦时奇道。
高温良沉默不语,他所说的那一半便是子鼠。
十三生肖之中,子鼠最为神秘。
可是他的身体总是不好,高温良只在一间房外听到了子鼠咳嗽的声音,那种声音仿佛被万千瘟病缠身一般,至今都能如噩梦让他惊醒。
那间房子充满了药草的味道,就好像子鼠就自己泡在了药缸里。
至于他唯一见过的……
那便是辰龙!
准确来说,他见到的只是辰龙的脚背而已。
当时,也是一个像今天这般阳光明媚的午后,他趴在地上,看着辰龙站在面前,他见到了世上最美的脚背……
光洁白皙,嫩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,他甚至生出了想要俯身上前亲吻的冲动。
那一刻,他仿佛见到了的真龙,不同于凡俗之流的存在,神圣至高,大隐藏云,竟是让他生出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,忍不住顶礼膜拜。
与那样的存在相比,高温良只觉得自己的这副臭皮囊,真如烂泥捏成一般,污秽不堪,充满了丑陋与缺陷。
“问你话呢!一个半是什么意思?”
就在此时,秦时不耐烦的声音响起,将高温良的思绪给拉了回来。
高温良低头瞥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没什么,我们走吧。”
说着话,他便转身,径直向门外走去。
“任伯,他还敢在我面前摆谱?瞧把他惯他,不就是我们家的奴才吗?”
秦时起身,看着高温良远去的背影骂骂咧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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